宋轻以为他没听见，又礼貌地问了一遍。
“我是谢苑，什么将军？陈年旧事，何必再提起。”老人缓缓道，“不知二位……”
宋轻走到谢苑身边跪下磕了个头，朗声道：“姥爷，我是宋轻，我从京城来看您了。”
谢苑身体一震，难以置信地仔细打量着宋轻，沙哑着嗓子道：“宋轻？你是锦儿的女儿？”
“是的，我是您的外孙女，虽然您没见过我。”宋轻又磕了个头。
谢苑颤抖着双手将宋轻扶了起来，喜道：“好好，我没看错，你和你娘长得真像……你叫宋轻？好，好。没想到我还能活到这一天……”
“姥爷，您过得是不是不好？我找到这里来，可……”宋轻欲言又止，“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
谢苑面容平静道：“都看到了？谢家败啦。”
“是不是出了什么事？娘曾经说过，谢家虽然不如从前，但也不至于如此……”宋轻有些义愤填膺道，“若是有什么，您尽管告诉我，我回京找我爹，让他替您主持公道。”
“家门不幸罢了，让你见笑了。”谢苑凄然一笑，眼角堆满了皱纹，“这都是命，怪不得他人。”
“家里怎么了？”宋轻诧然问道。
“我谢苑生了两个儿子，大的那个嗜猫如命，两耳不闻窗外事，整日与畜生为乐。这也罢了，小的那个喜好芙蓉烟，大半的家财都买了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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